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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报:南开大学“读书达人” 一年借书549册
来源: 今晚报 2025年4月24日 第7版发稿时间:2025-04-24 16:08

  昨日,南开大学的第十五届“南开读书节”上,发布2024年度阅读报告,数据显示,上一年度学校纸本图书借阅总量达165217册,借阅总人数12464人。其中,历史学院2022级考古学专业博士研究生盛盈袖,以全年549册的借阅量荣登南开大学“读书达人”学生榜榜首——这平均下来,每天要读1.5本?这也是盛盈袖连续两年入选“读书达人”,据说此前的数据是373本。

  盛盈袖的“每日读书安排”

  8:30  图书馆  30分钟“休闲读”

  14:30 图书馆  30分钟“休闲读”

  晚上  宿舍  睡前读

  据盛盈袖自己统计,从去年5月至目前,她一共借阅498本书,其中历史地理类268本,文学类118本,艺术类42本,政法类24本,工业技术17本,哲学宗教类10本,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共7本,社会科学总论4本,经济类4本,文化、科学、教育、体育共4本。

  这么多书,读得过来吗?盛盈袖在接受采访时说:“并非每本都读完。但从数量上说,也并非只有这500多本。”

  借阅那么多?

  写论文需要 但并非都读完

  “我首先得承认,借阅的书籍并非每本都读完了。”盛盈袖对记者说,借阅数量与阅读数量并不能等同,“我认为我的借阅数量多,只是因为我每天在图书馆自习以及我比较习惯阅读纸质书,同学们阅读的书籍不见得比我少。”

  “解密”为何要借阅那么多书籍,原因其实不复杂——2024年6月,盛盈袖进行了毕业论文开题,在前期确定选题、拟定论文框架及后期根据老师的反馈修改论文的过程中,就需要阅读了大量专业文献,“有些是此前读过的,有些是业内的新动态。”学术研究所需的专业书籍往往需要同时参考多本,导致借阅数据较高。

  还有一个相对“特殊的原因”是,她本身是跨专业的博士生,读研时学习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现在在进行考古学研究,她认为,自己的学术研究会因为学科范式的转换而“举步维艰”,尤其是毕业论文开题的时候,“但我也因此涉猎了多领域的知识,形成了多维度的思考。”

  “多学科知识的互融,论文需要和阅读兴趣就这么发生了碰撞。”此外,盛盈袖对陵墓考古也有一定兴趣。她最近在读的《明代藩王陵墓的考古学研究》,在了解学术知识的同时,这本书也为她的旅游爱好增添了乐趣。尽管并非专业研究者,“我时常会将各地的陵墓等古迹设为旅行目的地,去过明楚王陵、明蜀王陵等明代藩王陵墓,阅读书籍之后再去走访能发现许多我容易忽视的细节。”

  读完和未读完的“论文需要”书籍数量占多少,“接近三分之二?”盛盈袖也没有具体统计过。

  不止549册?

  常常购书 “休闲读”穿插进行

  “休闲阅读的书籍,我通常是一本读完再读另一本。另外,我可能会在一段时间内同时阅读两本休闲书籍。”早上8点半,盛盈袖就到了图书馆,有半个小时的“休闲读”;午饭午休之后大约在下午2点半回到图书馆,学习之前也是半小时“休闲读”,晚上回宿舍的睡前读,也是以小说、文学类的休闲读物为主。长篇书籍容易激起人的阅读欲望,好奇后续情节,所以适合放在宿舍;而短篇小说集有明确的节点,适合在学习前阅读。

  至于小说类型,盛盈袖倾向于笔调舒缓或情节曲折的小说,前者能放松心情,后者能转移注意力。前者如石黑一雄的《长日将尽》、川端康成的《雪国》,后者如阿来的《尘埃落定》。在盛盈袖看来,“休闲”只代表目前的一种时间分配方式。例如,石黑一雄的小说竭力超越文化身份,书写具有国际意义的主题,每本各有特色,而其笔下的人物常常进行自省,小说的感情基调并不愉快。

  之所以说按照书“本”统计,也并非只有这549册,这是因为“除了借阅,我本身也经常购买书籍”。她给记者发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宿舍的,一张是家里的,视觉效果就是满眼的书。

  盛盈袖介绍说,从三四岁开始,父亲就会挑选一些情节曲折的小说,在睡前讲给她听。印象最深刻的是凡尔纳的《八十天环游地球》《海底两万里》《格兰特船长的儿女》,这几本小说都涉及游历世界,令她对广阔的世界产生了好奇。外公则对中国古典小说很有兴趣,也会给她讲讲。她的名字出自李清照的词《醉花阴》,“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父母刚结婚时便决定从古典诗词中选择字词为孩子取名,他们都很喜欢李清照,而且女儿出生在秋日,正应和这首“秋词”。

  盛盈袖阅读的第一本长篇小说是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并非青少年节选本而是全本,当时她正读小学三年级,在家中的书架上随便取了一本,她说,阅读感悟并非一次形成的,往往是在反复阅读中不断有新的体验,形成复杂的层叠的感受。例如,初读《巴黎圣母院》时我只对情节感兴趣,会跳过对建筑的描摹,“但在后来的反复阅读中我渐渐通过小说的描绘去想象巴黎这座遥远城市的面貌,也会对美与丑的辩证关系进行思考。”

  盛盈袖说起这么一个细节,母亲在怀孕时对家中的藏书进行了编目,写成记录了作者、标题、出版社、出版日期、ISBN号等信息的小卡片夹在书里,这些小卡片有部分保存至今,“如果发现有这种小卡片,就能知道这些书进入我家的时间比我还久。”而在学校里,几次发现了以往阅读者的阅读分享,书里夹着纸条,写着另一本书与这本风格相似或同作者的另一本书也好看,还有新研究成果的分享,“这些都是爱读书的人才能做的事情。”

  信息化时代,电子书便利了阅读,但盛盈袖认为,图书馆仍然是无法替代,于学习而言,一些难以寻得电子版的书籍能在图书馆找到;于阅读而言,图书馆能提供意外之喜,这是目的性检索所无法提供的。同时,校园时光也是人生中少有的能集中获取多领域知识的阶段,“图书馆珍藏着多学科的书籍,知识触手可及,我们应该珍惜这一获取知识的机会。”

  (记者 单炜炜 通讯员 丛敏)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原文链接:http://jinwanbaoepaper.enorth.com.cn/jwb/html/2025-04/24/content_87650_2105044.htm

审核:韦承金

编辑:南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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