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肇净
惊闻来新夏先生去世,心里不由涌出巨大悲痛。来新夏先生是我父亲孙丕容的好友。
我认识来先生是在1979年秋冬间。那时南开大学决定重开古汉语课程,因没有合适的教本,郑天挺校长决定委托我父亲编写《古汉语选读》教材。不久,南开大学决定在八里台东门对过河沿路成立分校,新增设图书馆、档案、旅游三个系,郑天挺校长又委托我父亲编写《古文书选读》和《中国名山大川摩崖石刻选读》两部教材。因为时间紧任务重,郑校长不时派来新夏先生或吴廷璆先生,到我家看望我父亲并督促编写教材的进度,由此我父亲与来先生和吴先生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一次两位先生来拜访我父亲,不巧我父亲去市图书馆检索资料了,来先生将自己所吸的“恒大”烟卷包装盒拆开,在背面白页上写道:“孙先生:郑天挺校长要我们看看您教材编好没有。南大快开学了着急用。来新夏。”我父亲回家看见来先生留言,夜以继日地赶工。教材编好后,南大很快刊印出版,郑校长和来先生同时请我父亲主讲相关的三个专业。不久,来新夏先生被委任为南大图书馆系主任,和我父亲成了同事。
来新夏先生是著名的学者,他学问渊博,为人和蔼,他的学识和才情都很高明深邃,在历史学、方志学、文献学诸方面都有着非同凡响的成就,这些都是众人皆知的事实。惟是又一个学术大家陨落,令人不免心中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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